听到短促的交谈。
老方抖落身上的茅草：“能闻的到吗？”
“能。”
雨水确实阻断了一些味道，可是，刚好是顺风，那人身上的烟味又重，断断续续的，他还是闻到了一些。
“走！”
两人翻墙而出，由易天行闻着味道远远的落在后面跟踪。
这么一来，对方是发觉不了的。
远远的，两人再次看到他们进了虹口。
“刚才我听到他们说，今天晚上要喝个痛快。”易天行看着两人的背影：“要不要赌一把？”
易天行懂日语。
想当初，在学校毕业的时候，政府出资让他们去日本考察警政，在日本待了两个月，为了不至于出去两眼一抹黑，他恶补过日语，回来后也没有扔下，所以，对方说的什么，他很清楚。
“你想怎么做？”
“当然是潜进去！”
如果两个人死在虹口，就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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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小时之后，雨越下越大，达到超过十米已经看不出人影的程度。
此时，名井酒屋走出两个明显喝高了的人，正是假郑亮和假郑山两人。
两人相互搀扶在一起，摇摇晃晃的朝外走。
“傻哭啦，傻哭啦……”郑山晃着脑袋，不想知道想起了什么，边走还边哼唱起来。
“八嘎呀路！不许再唱了！”郑亮怒喝一声。
郑山的吓一跳，脚步踉跄了一下，带着郑亮一起摔了出去。
“八嘎！你会不会走路？”郑亮气的破口大骂。
平常克制的他，因为酒精过度的摄入，露出了凶狠的样子。
今天难得这么大的雨天，又是大年初一，他才给自己放了假，没有去盯梢，而是趁机到这里来喝点清酒，以解思乡之苦。
有些事，放在心里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一旦说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所以，他才会阻止侄子，不让他唱。
“哈依！”郑山爬了起来，连连鞠躬道歉，伸手扶人。
“叭！叭！”两声枪响，在雨夜里显的微不足道。
“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