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只打算支付一点我不太想要的代价……真没诚意啊玄大公子。”
景炆跟着复读:“真没诚意啊——玄大公子——”
玄印在复读声里狠狠破了防:“所以我问你要怎样才帮我啊!”
“很简单啊,”葳蕤嘿嘿一笑,“这是另外的买卖……”
“所以加钱就行了。”
“我今天听山长念你俩的档案,听见了罗浮数赛一等奖。”
“而偏偏我啊,以前没读过书,数学不咋好。”
“要不?你给我补补课?”
景炆先自告奋勇:“别找他啊找我啊,我当初分数比他高!”
“别闹,你有另外的安排。”葳蕤安抚他,又小声跟他咬耳朵,“我格物也不太好,得靠你了,玄印又不会格物,只会个数算,半点比不上你,我指望不上他。”
玄印:“我听见了!”
葳蕤毫无蛐蛐人被听见的窘迫,还礼貌地露出一个微笑:“哦?然后呢?”
玄印憋气。
在憋死前还是让了步:“就这样?”
葳蕤假笑:“我还是那句话……”
“你也只帮得到我这个。”
玄印狠狠地盯着葳蕤的眼睛,到底却什么都没发生。
那股狠劲儿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泄掉了。
他没精打采地伸出手:“成交?”
“成交。”
葳蕤笑眯眯地拍了一下他的手掌,在玄印合起手指之前抽走。
玄印不爽的表情还没摆完,葳蕤却不再看他,把桌上的重剑一收。
“走吧,该回去了。”
景炆:“?”
景炆:“不是还要听屏余的消息吗?”
“其实不用听了,”葳蕤指指同样一脸懵的屏余,“他上来了,那么玄桓的挑拨就是白干。”
“详细说说?”
刚刚答应付款的玄印好奇起来,这种好奇里面还有一点担心被卷款潜逃的不安。
“这有什么好详细说说的?”葳蕤把屏余的肩膀一揽。
就这这个亲近的姿势,葳蕤直接发问:“屏余?”
“我在。”屏余下意识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