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玄印往里走的时候,可是听见背后有几声闷响的。
如果没听错,应该是流月被谁按跪在门口的石板路上了。
声儿不大,葳蕤不知道水间听没听见,但能肯定玄印和玄玉都听见了。
葳蕤看见玄玉还抬了一头,玄印直接笑而不语,就知道按跪流月的肯定是玄印的人。
葳蕤:啧,玄大少爷是真的威风啊。
流月被牺牲只是葳蕤几个身在局中之人的心照不宣,就表面而言,流月可还是玄印三叔婆的亲信呢!
这可是实打实地伤脸面的事情。
甚至还是在外客面前伤自己长辈的脸面。
这事儿一出,就算茜祖想装乌龟,也得从龟壳里探出头咬玄印一口才行。
不然以后在玄家,玄桓一脉说话是真的不作数了。
但……
无论她要怎么做,现在也未免太慢了吧!
再不来我就要吃水果吃饱了。
葳蕤:别的都好说,但是甩脸子前先去厕所未免太掉气势了。
“真沉得住气啊。”
葳蕤没忍住,叹了口气,觉得荔枝都不甜了。
始作俑者不来,自己怎么唱白脸啊。
自己白脸不唱,玄印的红脸怎么出来救场?
自己和玄印的红白脸不唱完,怎么把水间给玄玉检查院子的恩,施到玉印派头上啊!
施恩给整个玄家,和施恩给玄家一派,效果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前者也就是图一乐,真结盟还得看后者。
葳蕤顿了一下,抬头扫向四周,没发现那个鸦青色的影子。
说到结盟,和他结盟的某个人不是说找点正经吃的去吗?
这么半天还不回,总不能带着吃的唱着歌,半路被麻匪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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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印带着吃的,没有唱歌。
但玄印真的被麻匪劫了。
玄印看着面前这位“麻匪”,产生了和之前的流月一样的想法。
他也想把手里的东西抡到面前这人脸上。
很可惜,他也和流月一样,不能这么做。
区别是,流月不能做是因为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