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笑:“对啊,我看到这本书就想到当初数赛的时候。”
“那会儿真的很辛苦啊……”
“你有什么辛苦的?”玄印没好气,“你不是轻轻松松答完题就走了吗?”
“团队赛辛苦啊,”景炆意有所指,“不是每个人都有天赋的,咱们团队当时不是有个低年级的小姑娘,写题写到哭吗?”
“你一说我就又生气起来了,”玄印一巴掌拍在大部头上,“没本事就别参赛啊!”
“她在赛场上哭算什么!”
景炆呵呵一笑:“人家小姑娘哭还算好的,就你当时那讲风凉话的做派,换个脾气爆的人,怕不是要拿剑戳你。”
玄印:“……你是不是话里有话?”
景炆不说话了,只笑着盘了盘手里芙蓉纹的银手炉。
玄印讨了个没趣,啧了一声,转身继续找人去了。
等玄印走远,景炆敲敲手炉盖,发出“笃笃”的声音。
“所以你想拿剑戳他吗?”
葳蕤躺在廊檐上,闭眼叹出了一口气。
“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