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什么然后?”
南关越恨不得顺着终端爬到对面去,掀开海潮生的头壳,看看她的脑沟回是不是都是断的。
不然怎么说话思路也断啊!
“你说什么然后?”南关越没好气,“且不说新令使怎么就是你离开罗浮的契机了……”
“既然他是契机,你不让我去和他接触,反而让我来绑玄家侍女?”
而且还是个身份有异的侍女。
“绑人和令使有关系吗?”
听见南关越的问话,对面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从紧随其来的一声短促抽气声来看,是海潮生一激动下拍了自己的大腿。
“谁说没关系了?可太有关系了!”
对面又传来敲击屏幕的哒哒声,这次的声音快而密集,像是一场骤雨。然后是文件传输的消息提示,噔噔噔连弹了好几下。
南关越甩了甩手上的血渍,结果甩不掉,仔细看才发现伤口深但细,此时已经止了血,糊成一道道斑驳的红。
但他还没有清理伤口啊!
鬼知道那些丝线干不干净!
一想到回去要把合起来的伤口扒开清洗,南关越就觉得满手发痛,一时语气也不太好。
他连点开那几个文件的意思都没有。
“太长不看。”
“诶!你这人怎么……”
南关越懒得和人讲对口相声了,直接开口威胁:“你再不说我就把这破狐狸扔这儿了。”
“别别别,哥!真别!”
到底是刚刚被人帮了大忙,海潮生没好意思发脾气,连声制止。
“哎呀,也不是什么很复杂的事儿,就是有点不好说。”
“九年前贵胄水家的灭门惨案,你知道吗?”
南关越顿了顿:“我知道,但知道得不多。”
隔着终端,海潮生看不见南关越的脸,也就不会知道,此时他平静的语气背后是震颤的瞳孔。
不是因为震惊,而是因为兴奋。
南关越的母亲是受过水家恩惠的,据说当年要不是现在水家主的母亲伸出援手,现在世上可能就没有南关越了。
所以虽然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