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接触,但九年前水家出事的时候,南关越这一脉是完全不相信水息先生身上的那些恶名的。
只是九年前南关越还太小,没有展露天资,在南家人微言轻,他的不相信根本毫无用处,只能藏在心里。
也正是那时的无助,点燃了南关越的野心,让他从那时起暗中积蓄反抗家主父子的力量。
水家的真相,成了南关越心中的一个标志。只有真正弄明白这件事,他才觉得自己真正争赢了,真正进入到了贵胄的内围,而不再是一个名为“旁系”却时刻可以被抛弃、永远被排除在核心群体外的耗材。
不过九年说着长,实际上用来发展就太短,在贵胄倾轧的地狱级别战场,南关越用了九年才从无到有,让自己勉强上桌。
本以为要等他日后掌权了才有可能得知当年事件中的一二关窍,谁能想到现在就有线索摆在他面前?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于是他冷笑:“九年前你话都说不利索吧?你又能知道什么?”
“我是本来不该知道什么,可我又不是傻子和木头,”海潮生嗤之以鼻,“这种事情,稍微查查不就知道了?”
好一个稍微查查。
别人花不知道多少时间精力才能窥见一二的秘辛,落在海潮生口中就是一个稍微查查。
南关越语气愤懑,面上却无丝毫波澜:“所以你是在炫耀你海家嫡系大小姐的身份吗?”
“你在跟我抬杠?”
海潮生终于发现了南关越的不对劲:“你明明知道我根本不想当这个什么嫡系大小姐!”
“没看出来,”南关越哼了一声,“我只看到海大小姐一声令下,我就要为您冲锋陷阵。”
“手上血还没干呢,还得哄着大小姐施舍一个真相。”
“大小姐还不肯直说,要在这儿给我卖关子。”
“……没有,我不是卖关子。”
海潮生哑了火,半天才扭扭捏捏续了后半句:“主要是有点不好开口。”
南关越从鼻孔里喷出一个气音,没接话。
半晌没听到南关越的反应,海潮生知道拖不下去了,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
南关越没听清:“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