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日清晨神清气爽的醒来。
收拾停当,赵开已经早早的便候着了,便叫人传他来见。
“人拿住了?”
看着赵开,唐其不紧不慢问道。
“回禀殿下,幸不辱命,李三岁和贼逆均已拿下。”赵开抱拳回到。
唐其脸上一笑,继续道:“看赵大人的样子,昨夜应该是已经连夜审讯过了吧?问出了什么,直接说吧。”
“殿下英明。”
赵开再行了一礼,随即道:“昨夜审讯,李三岁业已招供,他收受了东山乡吴家庄庄主吴耀宗的贿赂,又知道吴耀宗背后有奉城郡王窦无极,是以便对吴耀宗等一干贼逆在东山、北山两处铁矿之事假意不知,任由其肆意妄为。”
唐其眉毛一挑,道:“就这?”
“臣亲自审讯确认,李三岁所涉确实仅此而已。”
赵开说着,又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
见状唐其道:“有什么说什么,不必顾虑。”
“谢殿下。”赵开拱手行了一礼,接着道,“依臣审讯来看,李三岁应该是被人利用了,他并不知道两处铁矿之内的实情。”
“至于先前在洪阳县活动的那些贼逆,他也一直以为只是些偷盗铁矿的毛贼而已。”
听到这话,唐其眼睛一眯。
赵开的审讯能力和判断力应该都是毋庸置疑的,既然他连夜审讯,得出这样的结论,大概率便是事实。
但是李三岁身为洪阳县令,两处铁矿的动静那么大,要说他毫无察觉又似乎有些违背常理。
仅仅只是迫于奉城郡王窦无极的淫威,加上一些贿赂便抗私造军械这么大的事,除非李三岁脑子被门挤了,否则肯定干不出来。
唐其原本的推断,以为李三岁应该也涉及其中,至少应该是窦无极的人。
可是审讯的结果就摆在那儿,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那么问题出在那儿了呢?
脑中念头连转,唐其神色一动,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一个身影浮现。
“县衙的那个师爷,人在何处?”
赵开闻言神色一动,随即道:“自昨日此人从石头寺离开回家之后,便在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