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门。”
“是没有出过门,还是没有离开过他家?”唐其眉头一皱,“盯梢的人,看到他再露面过没有?”
“似乎,没有。”赵开犹豫道。
“看来洪阳县县衙的内贼,咱们是找错了。”
一听赵开这话,唐其心里便已经了然,县衙里真正为两处铁矿遮掩合谋的,不是县令李三岁,而是这个师爷。
人从昨日回家之后,负责盯着的皇城司缉捕便再没有见过他露面。
显然,过了一夜,人肯定早就已经跑了。
甚至有可能,这本就是他为了脱身,而故意做的设计,李三岁只不过是他的替死鬼而已。
一边想着,唐其一边继续问道:“抓获的其他人审问得如何?”
“和李三岁密会的只有一人,不过此人嘴很硬,经过一夜审讯,还没开口。”赵开道。
“倒算是一个好消息。”
唐其松了一口气,这人赵开审了一晚上,皇城司的手段肯定差不多都用上了,还能熬着不招,光是这一点就说明,至少这个人不是那个师爷安排的替死鬼,而是真的。
只有有这一个,那么就还有突破口。
但是这话落在赵开的耳朵里,却显然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于是他连忙道:“臣办事不利,请殿下责罚。”
冷不丁的听见赵开这话,唐其看了他一眼,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于是摆手道:“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历经昨夜一夜审讯,人没有招,是一件好事。”
“至少这就说明,此人不是跟李三岁一样,只是做了别人的替死鬼,而确实是我们要找的逆贼同党。”
赵开不是愚笨之人,当即就明白了唐其的意思,便道:“臣这就继续审问。”
唐其道:“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他便直接起身,迈步往外走,准备亲自会会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