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汪岑感觉更不靠谱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撑不到回去了。
药液流进喉中没多久,一股暖流就从心脏处升起,沿着心脉游向四肢百骸。
汪岑眼睛闪了闪,也不说话了,只闭眼感受起药性。
汪麝山扭头冲着汪月说:“姑娘家回避一下。”
汪月听话的扭过脑袋,只给两人留了个后脑勺。
汪麝山掀起汪岑身上的布料,露出了身体上层层叠叠的伤痕。
伤痕盖着伤痕,瘀血覆着瘀血,好像碎腐乳一般。
汪麝山无从下手,只好直接将药液往汪岑身上倒去,引得汪岑一声压抑的闷哼。
张启山,果然狠辣。
汪月带来的药效果是真的好,淋到身上不到三十秒,汪岑就感觉这段时间一直残痛的身体不疼了,整个人都松快许多,连脑子都清明了。
之前他被浑身的剧痛折磨,脑子一直浑浑噩噩,能撑到昨晚已是极限。
但凡汪月那天没有去地牢救他,他就真成了一具死尸了。
照这个恢复速度,他有信心自己一个月肯定能恢复好。
汪月:凡人,你保守了,最多一星期就能恢复如初∠( °w°)/。
涂完药后,两人开始商量今天的行动。
汪月:“我有个想法。”
汪麝山:“说来听听。”
汪月分析的头头是道:“你看啊,咱们昨晚救人肯定打草惊蛇了,张启山现在肯定设好了圈套等我们呢。”
汪麝山听后沉思片刻:“你说得对。”
“那你有什么高见吗?”
汪月笑的狡黠,活像只要去干坏事的小猫。
“爸爸的爸爸是爷爷。”
哈?
汪麝山奇怪的看向她,目光里全是询问。
这时,地上的汪岑开口说:“陆建勋。”
见汪麝山还是不解,他好心的解释了一句:“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汪月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对,就是陆建勋。”
汪麝山怀疑的目光在他俩脸上来回扫视。
这俩人咋接上暗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