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
张海盐没想到来长沙找张启山还能见到自己干娘口中那神龙不见首尾的族长。
一时间，他看着汪月的目光都热切了几分。
主动权来了。
汪月收起了手心的六角铜铃，一双眼睛清凌凌的看着张海琪，声线轻缓。
“为什么找张启山？我总要分辨你们是不是张家的叛徒。”
张海琪眸光微眯，她踢了张海盐一脚。
后者非常默契的将房门和窗户都重新锁紧，并排查了房间内是否有窃听器的存在。
好在这种简陋的住宿环境隔绝了大部分安装窃听器的可能。
张海盐搜寻一番后朝着干娘摇了摇头。
接着张海琪没有过多犹豫，直接把厦门的事说了出来。
汪月刚开始还能把这段话当成故事来听，可是越到后面她心中就越是愤怒和惊骇。
她看着张海琪神色平静的将厦门南洋档案馆覆灭、全部特务牺牲的事情讲出来。
尽管张海琪面上平静语速平和，但汪月还是敏锐的从她那被岁月洗练的双眸后看出了她的悲恸。
“莫云高该死。”
只从张海琪的叙述中，汪月就判定了这个北海军阀的死期。
“收拾收拾，和我去见你们族长。”
从刚刚开始，汪月就通过法术将这边的对话实时共享给了张启灵。
张海琪和张海盐快速的改变了装扮，戴上人皮面具后跟着汪月出了旅馆。
在南洋档案馆里的人都知道，张海盐是出了名的爱扮女人。
这趟出来他就带了一张大美人的人皮面具，胸前两个馒头塞的鼓鼓囊囊的，行走摆动间都是风情。
张海琪原本的脸是一张稚气明媚的少女脸，现在也换成了另一副成熟一点的面孔，虽然平凡不少但也耐看。
汪月面上戴的还是一张街上随处可见的面具。
现在她们三个女人一起走在街上，回头率不说百分百那也有百分之七八十。
汪月心道不好，张海琪同样很不耐烦。
他们特务出身的，最重要的一项原则就是能够随时随地的伪装自己，大隐隐于市而不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