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汪月一眼。
后者笑嘻嘻的,仿佛只是随口一说般自然。
张海楼笑道:“确实,谁能比的上大壮哥呢。”
他扶了扶眼边的金丝镜框,结束了话题。
蛇祖坐在对面,心里满是灰心丧气和不可置信。
这个女人真过分!
刚调戏完他就去讨好别的男人了,简直,简直不守妇道!
他气闷的悄悄瞪了对面一眼。
“啊呀,还是小丫头吃香呀。”
工作时间听八卦是最能愉悦心情的,刚刚的女人感叹了一句。
坐在船头的烟袋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开口结束了这出戏。
“诸位好汉,醒醒神。咱们前面的寨子就是黑彝,要找的毕摩就住在黑彝围绕的山寨后边,唯一的通道被黑彝的寨子遮掩,想要见到几位毕摩,咱们恐怕得先得到黑彝里几个领头的信任。”
烟袋抽了口烟,不紧不慢的接着说:“咱们这一次扮作草药商,一会儿交涉起来要表现的阔绰些,绝对不要心疼一分一毫,反正有美国佬出钱。还有——”
他加重了一些声音。
“这里民风还未开化,行动间注意些别冒犯了寨子里的人。一会儿把身上的武器都埋进寨子口的河滩里,等进寨子了重新添置,免得惹人怀疑。”
这里是金沙江,两边的山体陡峭犹如悬崖,却又不比悬崖那般险绝,山腰上的树木参天蔽日,河岸的两边却寸草不生。
任务还没开始,那股凶险之气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这时,边上一个十七八岁的穿着彝族服饰的小伙子用彝族语言说了一句话。
“记住这句话,要是你们在寨子里和人起了冲突,这句话可以保你们一命,还有,千万不要和我的族人动手,不然我也保不了你们。”
船上的几人都重复了几遍那句方言。
张海楼却突然冷笑着接腔:“现在又来装孝子了?你拿刀砍你爹逃出寨子时可没见你手软啊。”
汪月嗯?的一下就看了过去。
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故事?
张海楼冲着她笑了笑,然后继续盯着彝族少年。
那少年黑了脸,漆黑的瞳仁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