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在前方的水面上,当空横着许多手臂粗的藤索。
编织这样一条藤索非常耗时,基本上每十尺就要用三个月时间,这里每根藤索几乎都需要几年时间来一层一层的编织,先浸满牛油再包上鼓皮,摸着比铁索还结实。
张启灵扫视着周围,寻找其余的退路。
烟袋开口了:“谁算了有多少步?”
张海楼回答:“从进谷听到号角开始,再到第一条索桥之间共有两千四百步,刚过的第一条索桥有七百步。”
烟袋吸了口烟,点点头没说话。
中间的女人皱着眉问道:“这路怎么过塞?”
彝族少年回话:“挂滑索,这藤上全是油,哪怕猴子来都站不住。”
他似乎有点紧张,目光紧紧的盯着前边的寨子,声音也有些发虚:“第一道索我们叫挂头索,我们寨子一般不用,只有部落之间发生战争,或者寨子里的人犯了重罪,才会割下人头挂上去赎罪。如果咱们事情不成,大家也只有挂头索上见。”
“真不吉利,姑奶奶我天黑就来把这条油索给烧了。”
中间的女人已经有点烦躁了,语气发冲的抱怨。
边上的汉子突然笑道:“死俵子,我裤裆里的那条索也滑溜着呢,今天晚上先烧我这条吧。”
女人丝毫不以为意,而是十分有暗示性的把脚往张启灵背后的刀匣子点去:“你这条老枯藤还是留着给你妈烧吧,姑奶奶我喜欢鲜嫩刚冒芽的。”
张启灵不知何时将自己腰后的刀取了出来,正在默默的擦着。
女人的脚刚靠近,他一个挪动就躲开了。
汪月脚尖一伸,用鞋尖把女人的赤裸的脚丫挑开。
女人抬头,对上了汪月笑眯眯的眼睛。
她哼笑一声,“这是个有主的,我呀,旁边这个也可以~”
接着身子一翻,灵活的靠在了刚刚被汪月笑脸红的黑皮小伙身上。
女人的手像蛇一样,灵活的钻进了少年的裤裆。
张启灵及时伸手,挡住了汪月的眼。
???我可比你大多了好不好?这有什么好遮的!
汪月抬手,就要扒挡在眼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