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才能织起一件毛衣。”
夏姩姩一听织毛衣,眼神一亮,她会织毛衣啊!
小时候没事就和妈妈学着织毛袜子,去了舅舅家后,和舅妈的妈妈学习织毛背心,毛衣外套。
那手艺绝对不亚于现在面前这几位嫂子。
听到有人要去买毛线,刘红霞突然反应了过来,思来想去,还是靠近了夏姩姩,趁大家不注意,在对方耳边说道:“我听刘政说,顾队那件毛衣穿了好多年了,袖子都烂了。你一会儿买点线,不会织的话,我教你。”
袖子都烂了?
夏姩姩惭愧得不行,她也太粗心了,怎么连自己男人衣服破了都不知道。
“好,我一会儿也称点毛线。”
说是称一点,一下就称了三种颜色的毛线,和几把其他颜色的线。
给顾南洲买了二斤深灰色粗纯羊毛线,又买了一斤六两的桃红色混纺毛线,给孩子穿的亮色毛线。
买的毛线多,老板送了两幅长短毛衣针,夏姩姩又给人家要了一根钩针,在隔壁还买了几个给小孩毛衣上定的扣子。
衣服她不会做,这玩毛线她还真是一把好手。
“嫂子,你还会勾东西啊?”
王小平满眼崇拜,她手笨,想要给床上勾个盖被子的都学不会。
“我奶奶会,小时候好奇,跟着学过一阵子。”说着夏姩姩看了眼袋子里那堆杂色线,“等你生了孩子,我给你家孩子勾几双毛线小靴子。”
毛线靴子?
“好好好,谢谢嫂子了!”王小平拉着夏姩姩的胳膊兴奋不已。
买完东西,几人一商量,这么多人出来一趟不容易,又一起去国营饭店吃个饭。
一人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夏姩姩又让拌了份凉菜。
“要不是刘刚的关系,谁今天愿意去花钱贴那冷屁股。”
“谁说不是呢!你们是没看到,那郭盼盼出门那一刻嘴上还嘀咕了句什么,让我猜,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听到王燕萍这话,刘红霞都急眼了,“啥?她这是打算要把他男人和其他战友的关系弄臭呗。”
“红霞婶子,你没看到那向咱几个翻白眼那样子,我都想上去甩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