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夏心月身下一滩血红,染红了她的裤子和身下的土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死了几天的尸体一样,白得吓人。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神涣散,仿佛随时都会昏过去。
候爱秀刚和儿媳妇过来,眼前的场面吓了娘俩一跳。大儿媳突然大喊一声:“这是流产了吗?”她的声音里带着震惊和不可置信。
要说月经来,这么大的量,根本就不可能。
在场的人一听“流产”两个字,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人好奇地问道:“和夏心月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徐爱琴疯了一般,猛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夏心月跟前。
看到女儿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抓住夏心月的肩膀,声音尖锐地质问道:“是谁?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夏心月哪里敢说,她的眼神躲闪,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直到被送去医院,她都不敢转头看自己亲妈一眼,只是紧紧闭着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手术结束后,夏心月醒来,徐爱琴再次问出那个男人是谁。刚开始,她的语气还算平和,带着一丝期待:“心月,你告诉妈,那个男人是谁?妈不会怪你。”
可夏心月就是不配合,咬着嘴唇,声音微弱却坚定:“妈,你别管了,这是我的事。”
“……”
“不让我管?”徐爱琴被这话气得笑出了声,声音里带着嘲讽和愤怒,“我不管,你觉得他能把你送回城吗?还是说你打算和那个不要脸的强奸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过下半辈子?”
“谁是强奸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要胡说八道!”夏心月反驳着亲妈的话,但因刚醒,说话有气无力,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
“真爱?”徐爱琴再次被气笑了,她上前狠狠在夏心月的额头上戳了两下,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你是不是蠢?他要是真爱你的话,到现在为什么不来看你?为什么在你们发生关系后不来找我提亲?你告诉我这叫真爱?你被人家耍了你知不知道?”
那村上都是农民,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