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垃圾堆里捡垃圾,还一度以为自己捡到了宝藏而沾沾自喜。
这样想着,心头滋生出一抹惆怅,我大口喝着柠檬水,冲淡心头烦闷的情绪。
人应该往前看,沉溺于过往,只会在回忆里溺亡。
后面我和萧景云边聊近况边吃饭,但我没什么胃口,吃了萧景云盛的几块鸡肉后,很快有了反胃之意。
我起身去了趟卫生间,吐完后胃里舒服了一些,但脑袋却突然昏沉起来。
我以为是喝了沈涛买的中药的副作用,忍一会儿就会好转,往外走的时候眩晕感却突然加剧,感觉整个房子都在摇晃,我用后背紧紧倚靠着墙壁,才没有摔倒。
自停止服用沈涛的中药以来,我身体的异样都有所减轻,可今晚的眩晕感是史无前例的一次,看来做全面体检的事不能再拖了,得尽快安排上日程。
我缓了缓,不适感却还在持续加剧,担心会晕倒在卫生间,我扶着墙慢慢往外挪。
总算走出卫生间,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但视线模糊得完全看不清对方的脸,我刚想紧贴着墙免得撞到他,对方就说:“林音。”
“师兄,你怎么来了?”听到萧景云的声音,我的不安和慌乱仿佛瞬间落地。
在我说话间,萧景云搀扶住我:“你许久没回包间,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是哪里不舒服?”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像软体动物似的,一个劲儿地想往萧景云身上靠。
我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尽可能地站直身子:“师兄,我身体不大舒服,今晚的晚餐得先失陪了,改明儿我再好好请你。”
我说着想推开他抚在我腰间和胳膊上的手,他却把我扶得更紧:“你现在这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自己走,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我想去医院,但萧景云大概率会全程陪着我检查,直到我彻底缓过来。
如此一来,我怀孕之事就会暴露,但这是在肚子大起来甚至孩子出生前,都必须严防死守的秘密。
于是我退而求其次,说我只是犯了头痛的老毛病,回家休息一会儿就会没事的。
萧景云温柔询问:“餐厅楼上就是酒店,我开间房,你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