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然没有!”
沈涛听到张兰芳的话,快速看我一眼,见我没有表情又道:“音音不会撒谎。”
张兰芳瞬间来劲儿了:“儿子,你这意思是妈在撒谎?儿子,不说妈把你拉扯到大的辛苦,就凭十月怀胎生下你的艰辛,你也不该说这番伤人心的话……”
张兰芳连说带哭,搞得沈涛一阵慌忙解释:“妈,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想搞清楚情况。”
张兰芳用力吸了吸鼻子:“我今天确实去过润园,我有一条围巾落在那边了,但林音不让我进去。我和她起了几句争执就走了,谁知道她的伤是怎么搞的,可能是自导自演要陷害我也不一定。”
我不指望沈涛真能帮我讨公道,但她恨不得用喇叭宣扬的大嗓门,搞得我越发头晕耳鸣。
我拽了拽沈涛的袖子,沈涛心领神会地挂断电话:“老婆,对不起,我……”
我闭了闭眼睛,等眩晕感减轻一些,才说:“不用说对不起,我也不为难你,报警吧,我和她当面对峙。”
“老婆,我不为难,我只是感到抱歉。以我对你们俩的了解,肯定是我妈伤了你,只是你们同为我最爱的两个女人,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最合适。”
沈涛说着,再度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老婆,看在我们的夫妻情分上,你先别报警,等我私下和我妈好好聊聊再说,如果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解决方式,你再报警,行吗?”
沈涛和张兰芳都不知道我在家里安装监控的事,我寻思沈涛是想用缓兵之计,让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小。
但我有视频证据,也有住院验伤诊断书,所以我不急。
甚至这还是一个机会,一个威逼利诱达到我回浩宇的机会。
在一番为难、犹豫、纠结的思索之下,我最终点头:“好,我一直都很信赖你,你知道的。”
沈涛闻言,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儿:“谢谢老婆,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你肚子饿不饿?我给你买吃的?或者渴不渴,要喝果汁还是茶水?”
我的眉头几乎拧成一根麻绳:“我很难受,我只想休息。”
沈涛讨好地笑着:“老婆,你安心地睡,我给你看着吊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