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都需要内部大整顿。总之现在宜缓不宜急,同时开展三个项目,无疑是自寻死路。”
“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白白赔付三亿违约金,别说公司拿不出钱,拿得出也会被股东刁难。”
我从窗户看出去,心底微微叹息:“等微尘的何总回来,我亲自和他谈。”
随后,我亲自打给何允安的秘书前台,询问何允安回国的日期。
秘书表示暂时没收到何允安回国的消息,我留下我的联系方式,请她在何允安回国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时隔三年多,回到总经理办公室的岗位上,我感触良多之余,工作量也很多。
加班到晚上十点多,拖着疲惫的身子,踩着月亮的影子回到家。
刚打开门,就看到小孙站在门口给我拿出拖鞋,屋子里飘散着浓郁的香味。
身体是累,心情却很好,我冲小孙露齿一笑:“给我做什么宵夜呢?真香。”
小孙快速朝厨房的方向瞥去一眼:“是沈先生,他说要给你个惊喜,怕我联系你,把我的手机藏起来了。”
我瞬间像吃了只飞进嘴里的苍蝇,吐不出咽不下,梗在喉咙里,恶心至极。
我把情绪默默消化:“你还吃吗?”
小孙摇头,我又说:“你回房休息。”
小孙点头:“好的太太,有事你叫我。”
我换上鞋,直接去了卧室,刚换上家居服准备洗澡,系着围裙的沈涛走了进来:“老婆,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炸串和甜品,你快去尝尝。”
我抵触他的亲昵:“谢谢,但我已经在公司吃过,这会儿不饿。”
“老婆,我错了……”
“嗯,”我笑了一下,“错在不该主动提及净身出户,所以新的离婚协议,你拟好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