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一事,下了朝,黄宗和锦煦帝说:“陛下怎可把神守当作可以随意使唤的臣子,短短时间,在行宫伤了一次,那次是被刺杀,神君虽然没有责怪陛下,但神君出现说的、做的,不言而喻。这次在京城可是陛下派出去的,如何向神君交代?”皇帝给他缠得无法,才匆匆对他说:“朕要去看子颜。”这才从宫里脱了身。
锦煦帝跟子颜说:“别看宰相严肃,事事循规蹈矩,但朕这个朝廷没他把控着,终是不行。朕看你和这谭敏的春惜宫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好不容易想你能在方勘之事上有所突破,却又飞来横祸,朕想自己最近也是糊涂了,怎么会让你自己跑去那里。”
子颜原来想等陛下来到,求着他让自己去铜鉴楼一看,现在看来想都别想。子颜只能安慰陛下:“臣和三位师兄都已经说好了,不能让师父知道,等这个事情过了,就是再知道此事,师父也不会发怒了。宰相那里,等臣见了他,自会说明,是臣自己闹着要去的,反正臣年纪小,宰相最多说两句罢了。只是这方家如今都查抄了,那陛下上次说的西威军那里,安王可有安排?”
“方勘次子还是西威军监军,连上枢密院副使一职,安王这两日天天上奏,催着朕定了他的人。朕说要等你和司马微一起去那里再查后决定,他却说你这里病着,不知何时才能好,于是叫了司马微明日上西威军再查,如果查不到什么,朕也没有办法拖着了。”
“陛下这里就没有人举荐了么?”
锦煦帝说:“朕原来定了平乐昌去西威军监军,枢密院副使一职到底重要,朕和宰相还在议呢。但如今你们还没去看,朕这里也找不到借口定平乐昌。”
子颜想,平乐昌人还是不错,就可惜是东熙湖的人,陛下不知么?锦煦帝看到子颜若有所思,就说:“你是不是在想这平乐昌是东熙湖的人啊,朕知道啊。但你不知平乐昌以前之事,他随着东熙湖无非是趋炎附势而已。平乐昌和兵部尚书李距凯水火不容,这才是最重要的,你明白么?”
锦煦帝又说:“朕现在就要你知道此事,将来你要随着朕去东征西战,不认识朕朝中的将领总不是个事情,他们如现在就能受你恩惠,将来你用着他们也方便。”
子颜听锦煦帝如此说,便在卧榻上直起身来,对着陛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