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揖。锦煦帝马上说:“不必了,你懂就好。”子颜问那安王定了何人接替方家,锦煦帝说:“是他妻舅阳家两人,你可要做的别人看不出来。”
子颜笑着说:“谭公公不说就行。”
“说到谭敏,朕是给他气死。那日朕正要问他如何查的梅氏,他却来报,说盯着梅氏的内官几日前就畏罪自尽了。朕也不知真假,叫范黎去问,发现真是死了几天。朕也没法给你出了这口气,这几日找他,天天说在外逮人,不见踪影。”子颜面上露着不高兴,心里却想,严青那里好交代就行。两人还说着,范黎进来问陛下午膳事情,锦煦帝便让范黎将午膳置在此处。子颜和陛下说定,明日便能上朝。锦煦帝说:“你下了朝先和司马微去安王那里,不过户部那事东熙湖催的也紧,要不明日一起去掉?”
等到锦煦帝一走,子颜便叫了耀锐过来,跟他说答应皇帝今晚要去做一事。耀锐提醒他,今晚神宫家眷已到各个宅邸,神宫众人都要去新府邸和家人团聚,留在宫中的也不过数人,哪里还有人手出去办事?子颜道:“哎呀,我刚才答应陛下的时候倒忘了此事,你师父今晚要到禁军在伏鸾的营地,也不在城中,大师兄和二师兄都应该回家去了,那这件差事就你去办吧。”
“小师叔怎么可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必定是框我出去罢了,反正我只知道看着你,随便你怎样说。”
“你如不去,那我自己去吧,你随着就是。”耀锐不知他要去哪里,死也不答应,说不如叫渠金坊的人去办。子颜说:“这件事情只能你去办,换你师伯的徒弟都不行!皇帝明日就要此成事,非今晚不行。”这下耀锐才上了当,和子颜说:“这样吧,我们一起去渠金坊,你呆在那里,我出去办事!”
耀锐带着子颜到了渠金坊,他自己已经来过两次。渠金坊的人一看神守到来,顿时跪倒一片,子颜也知今晚渠金坊几个当家的都不在,因为京内给神宫家眷寻找府邸的就是渠金坊之人,像瞿风烈这些人此时不是在于炳这里便是在鸣皓那里。坊中为首的留了瞿风烈的两位叔父。这两位也是神宫的老人了,子颜自小便也认识,就是自己是第一次到了渠金坊。
耀锐留下子颜,叫了渠金坊的人带他去那阳家,他在路上也曾对子颜说:“你到了那里,要端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