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架子,便不怕你作祟。”耀锐一走,子颜先是听着两位叔父讲了些渠金坊在京内的事迹,过了一会,子颜便说自己体力不支,要坐下休息。瞿二叔、瞿三叔带了子颜去了内堂休息,子颜便问他们:“今日去铜鉴楼监视的可换了你们的人?”瞿三叔说道:“正是犬子。”
子颜知道瞿三叔早到了仙师二等,家里两子也入了仙师的门,正是神宫要派到各地神庙的法师,于是夸赞了两句。子颜又问他们是否去过铜鉴楼,此二人都摇了摇头。子颜说:“今日我听陛下说,他也叫了春惜宫的人每日盯在那里,你们可曾知道?”
瞿三叔答道:“去过那里的弟子,确实见到春惜宫天天有人派在那边。”子颜说:“哼,他们不是盯了方家十几年,还是毫无所获,这仙师天天在他们眼皮子低下也不知道。
瞿二叔说:“是啊,神守,这些当官的不就是敷衍皇上么?结果连累您受苦了。”“今日我听陛下说,这谭敏说自己每日会上铜鉴楼盯着,所以皇帝也没办法去惩罚他,唉。”
瞿三叔倒说:“哪里会每日去,我才听换班回来的神宫弟子说,也就几名才到仙师级别的公公轮流在那里。”
“要不我们现在去看看,如果谭敏的人见我出现,谭敏必然在半个时辰内赶到那里,你们正好拿住了他。这件事情,明天我去陛下那里可以做文章。”
瞿二叔和瞿三叔都不知道子颜究竟为何要去铜鉴楼,但一想到是那么危险的地方,一起磕着劲儿摇头,子颜在一旁说:“你们担心楼主真是仙师三等么?担心他会找我麻烦,别忘了这时谭敏出来和他相斗,我们可正好坐山观虎呢。”
这下瞿二叔和瞿三叔倒是给子颜说服了,毕竟那么多年没少受春惜宫的罪,两个人一商量,瞿三叔同意带了子颜过去看看。子颜想,这个瞿二叔留着,肯定是跑去自己师兄家里叫人,等他们到齐了,自己也已经和唐清欢见过面了,于是也没有说破,便和瞿三叔直奔铜鉴楼而去。子颜到了铜鉴楼附近,便和瞿三叔散了伙,他叫瞿三叔去找到两个儿子,盯住那春惜宫的法师,自己飘然向玉庭楼走去。
到了玉庭楼底下,子颜又瞧见,今日仍是唐清欢站在门口,他用神力传话给唐清欢:“你到上次那个房间等我,我马上到。”子颜和另一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