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驾护卫。司马微这带了神宫十来个人,在李家大营前前后后查到了半夜,在各处营帐也发现了十来个会法术之人。
两军交战用些会法术之人,本就不是什么禁忌,只是这些人带着去和皇帝一起围猎这才是禁忌。好在神宫之人说,这些有法术之人级别本就很低,应不是行刺之人,说到这个李衡才放行了司马微,让他们带了这些有法术的回去。此时锦煦帝还未就寝,等到司马微的回报,正在和范总管商议怎么处理这些嫌犯,外面来报,说覃麟儿求见。
虽不是深秋,究竟是在北方,晚间夜寒露深,锦煦帝见覃麟儿穿得单薄,一问才知,神宫诸人都去御林军那里协助帮忙了,覃麟儿院里并没有留人。
锦煦帝照常客气了几句,问覃麟儿今日见家人之状况,覃麟儿如实相告,和范总管说的几乎一字不差。
覃麟儿道:“听说闫护卫即将发配边军,我心中感激陛下,以慰我父兄之不平,但此事终究是因我自己无法开启神力引起,闫护卫也只是听命行事,实在是怪不得他。”
“神守无须客气,对平民使用至上神器本就应该斩首,要不是事出有因,他怎么会落得如此轻的处罚。既然会点法术,让他上战场也是报效国家。朕这身边这些个护卫,平时都养刁了他们,此次好好惩罚也不算是冤枉了。反正此后朕身边护卫之事要有劳神宫弟子了。”覃麟儿点点头,说“是”。
锦煦帝这才问起覃麟儿深夜求见来意为何,覃麟儿说:“从今日下午至刚才,宫中弟子回报,说查到两位世子离宫和李家大营各发现了有法师数名,这还没有算术士,然而却没有找到仙师级别之人,所以这个宫外行刺之法恐说不过去。”
锦煦帝笑着:“神守是担心无法自圆其说了么?”没想到覃麟儿不再锦煦帝面前低眉顺眼,而是目光直视锦煦帝,说道:“是的,我无法自圆其说,才深夜觐见,想问陛下讨教。”
锦煦帝看到覃麟儿冰冷的眼神,才知道刚才不应该笑了:“朕行事无须给臣子交代,人既然抓了,怎么处理就不要担心。不过这件事情,你不是什么都猜到了,你先说说你知道的吧。”
覃麟儿于是说:“昨晚行刺本就是陛下身边仙师所为,这恐怕不是我一人猜到而已,我只是觉着为什么在此时要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