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掩饰对陛下的厌恶,因此子颜也没有忙着转换自己面上所现,让墨宪看来,子颜这是让锦煦帝骂得如此凄惨。子颜和墨宪说道:“侯爷可好,今日起要称你学长了。你等下切莫告诉其他人知晓,我面子薄,对面还有一神宫的人要管着呢。”
墨宪见子颜如此说,索性就坐在他旁边的靠椅上:“我和你一样,都是外人看着陛下那边宠的很,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子颜说:“学长莫说气话,你家这事听说朝上还不能随意说的,昨日之前,我真是不知你们延东君府中有人在京城。”
“我不怕陛下知道,但就如你说的,我们墨家之事,朝堂不许讨论,因而无人会告知陛下。你不知道,我给陛下叫到京中跟着夫子也好几年了,就是不让我回去,就算是人质,应该拿的是我二哥儿子,干嘛叫我留着!”
子颜道:“墨学长家里之事我是真不清楚,或许陛下另有打算?”
“朝堂里都在传说,说你这个神守之聪慧也如玄武神力那般,世间他人企及不了,我原来还真以为是恭维之词。”
子颜挤了个笑容于他:“学长现在就不是恭维了么?”墨宪说:“人人都要恭维你,我有什么理由要行此事,我恨不得得罪你们,早点放了我回家去!”
“学长倒是奇怪,一边示意我陛下可能对你另有安排,一边直接跟我说,自己是恨着陛下。”
“我大哥在时,日日祈祷神君能够回来,偏是他倒霉,没等到这天便殉了国。你是玄武神守,在我眼里,就是我大哥祈祷才让你来到这里。要不是陛下没等神君回来就逼着我们去占回延东,我全家现在都安然在房州,何致如此,就算陛下对我另有安排,那又怎样!”子颜听他所讲,总觉得里面还有更多的事情,但是认识刚初,哪好相问,只好相劝:“学长,陛下能倚重你,必是有道理的,此中事情我不好多说。”
墨宪才说:“神守不知啊,我在这个朝中无权无势就只靠着陛下对大哥那点恩宠活着。外人觉得我们延东君府里日子好过,你可知我二哥每年拿着陛下给我们的二百万两银子跟我是毫无关系。算了,你我刚相识,你也未必信我。但放眼陛下这个朝堂,我墨宪想要出头,也只能选你这个神守了。”
“多谢学长信任,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