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平时所见子颜是一直在故意隐藏,又听子颜继续和众人说:“今日陛下只是一天不在而已,我不明白为什么就有人不问陛下安危,只关心这里究竟是姓着谁的。昨日陛下受伤,我看王爷和殿下也没有象现在见我坐在上面这么个着急,我倒劝你们想想,明日陛下回来,怎么来回答这些!”
“正因为陛下无碍,所以才不想朝堂停下运作,这便叫我今日代了他看你们议事。你们若问昨晚之事,我现在只能说的就是此事是要加害陛下,朝堂之上谁欲加害陛下,你们都比我来得早,应该比我清楚。陛下已将此事交神宫处理,要是我说的话,给我查着是谁要加害陛下,或是谁知道了却任由这件事情去,也或此事因他而起,我覃子颜必不会放过他!也不用拉上神宫和神君!”说完,盯着下面安王。
昨晚深夜,神宫和刑部的人敲开安王府邸大门,安王本想抵抗一番,鸣皓倒是客客气气说,刘灿在外行凶,如今就是来拿法师之事,安王想要是阻碍,必然会惹祸上身,因而倒让鸣皓他们带走了府内法师。朝堂上子颜说是事情缘由,安王想到那刘灿终因自己嫌弃而去冒险加害陛下,于是心头一颤。刚想开口辩解,那边东熙湖早就出列:“神守对陛下终是忠心可鉴,陛下将朝堂托付给您才是我朝大幸。陛下既然叫我们正常议事,我们便议事,有神守帮陛下去找那歹人,我们何愁!”
黄宗此时说道:“今日朝后,相关人等如要见陛下,去神宫即可,陛下又不是不能听你们议事,只是昨日受了惊吓,今日休息一天。昨日那事,陛下已经吩咐了神守亲自去查,你们谁如果心中有愧,趁早去和陛下承认,不要等神守找到了你们!”
说完,就叫东熙湖的人开始议事。
锦煦帝在子颜卧房醒来,抬头就见子颜卧房虽小倒是样样齐全,上次子颜中毒时候,他也来过此处,倒是没有细细打量,如今自己躺在这里,正好看看子颜屋中。
锦煦帝见子颜床头摆着一个白玉匣子,里面有那支鸾剑,顺手便拿起这支匕首细看,和一边放着的那柄凤剑一模一样,就是瘦了一点。再看那匣子底上抽屉也似没关紧,锦煦帝随手就拉了开来。
范黎此时进来,向他禀报,说是遥宁子去陛下常在的御书房和寝殿查看,都没有问题,可以请陛下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