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幼时两国交战,都成了孤儿,于是一起投在西威军里。方勘以前念过点书,为人狠绝,很快升了上去。到了陛下这朝,和南面鼎辰国倒没什么大仗,这南边和西边战事都放在了和戍擎国上。方勘带着这秋清河要报家仇,打起来可是真狠。这才有了戍擎皇帝下书来讨饶,方勘出使而去,从此方勘到了京城,秋清河便留守平州。”
子颜问赵飞:“那赵夫子又是如何和他们相识?”
“我们跟着先延东君入京,我堂弟入了枢密院,我因研究兵法,延东君便推荐我来学苑教授兵法。延东君在时,每次宴会自然会叫上西威军的人,就是秋清河入京,也必是和我们有的一谈。此人虽没念过书,倒是无师自通,天生会打仗,了不起啊。”
“哦?怪不得早上大殿下和二殿下都说曾在西威军历练。”
墨宪笑道:“他们两个资质平平,陛下原来以为他们会有将才。”
“都资质平平了,如何又有将才?”子颜问他。
墨宪又是神秘一笑,说道:“就是陛下自己以为的呗。不过这秋清河带了皇子,后来和戍擎打了几仗,都是赢的,所以才在朝堂中硬的起来。”
子颜问:“不是方勘卖了消息给对方么?怎么秋清河倒是坚持作战。”
“方勘是细作,不是你们上个月查出来的么,不说谁知啊。你当心秋清河和你没完。”
子颜想到早上秋清河看自己时眼色并不好看,想,是啊,这细作是我查出来的,就方勘传递那点消息还不至于吃了败仗,所以人家哪会想到他的这个身份。一想到晚宴时,又要见那个秋清河,也是头疼。
皇宫的御花园子颜倒是从未去过,其实离他上次住的陛下的寝宫一墙之隔而已。今天跟着他的是鸣皓,到了御花园前,又看见护卫着陛下的遥宁子师徒。子颜几天没见过耀锐,今日耀锐见他,老远就跪了下来,子颜跟他说:“我怪你做甚?”
遥宁子骂他们两个:“都几岁了,一个管不住嘴,到处胡说;一个为些许小事,折腾得都上了天了。”鸣皓说:“你不要说小师弟了,这里人多。”说罢,示意墨宪还在一边。
子颜伤了脸的事情,也只有几个人知道。墨宪没事曾套过子颜的话,此事子颜自觉羞耻之事,怎么会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