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戍擎开战,所以当下你倒是要和秋清河好好去说,他不是李贺凯那样的人,说是难骗,但这种人也是好哄,他若能认可你,就是把性命都可以交于你。朕两个皇子去过他处,他嫌晟毕和晟齐没有才能。那秋清河可是天生厌恶世家出身之人,朕这两个皇子又总是觉得自己出身高人一等。子颜,朕想来你是那能帮助朕赢回西面军事之人。”
东熙湖跟着锦煦帝对子颜说道:“神守,这夺得西威军信任之重要可盖过了所有事情,只要背后有军队支持,哪里还会有人敢弹劾你。”锦煦帝瞪了东熙湖一眼,他当然不知道这东熙湖所说,是指着他和子颜的秘密。
黄宗又和子颜说了会儿这秋清河的所好和所厌,说,秋清河知你其人,必然会欣赏你,因而无须担心,明日查方勘下属之事,还是按照节奏来即可。
快到午膳时分,众人刚想告退,东熙湖说道:“陛下叫户部明日到宝库拿些东西去装饰神君内院,要不要神守去?”
子颜知道他意思,就和锦煦帝说:“陛下,我这几日没有空闲做这件事情,明日我和墨学长要去西威军,夫子没事,不如让他跟他儿子去宝库那里去拿这些。”
“好,那你午后和费连廷说好拿那些即可,多挑些神君喜欢的。”
午后课间,费夫子一听能去皇家宝库挑拣圣人典籍,高兴地什么似的,他说:“子颜,你不知道,此事是我心中大愿。你是说我都可以随便拿么?”
子颜笑了:“我说是给神君的,谁敢拦着?”费连廷说道:“我那个逆子说不定会说给皇帝知道。”
“夫子,您那个‘逆子’怎敢去说,你让他把东西放到我神宫里面,我叫人给您送过来,他就是知道也不敢说。”
墨宪正好进来拿书,听见了就和子颜道:“你知道夫子和他家儿子有两年没见了,就是过年夫子也是去的女婿家里。子颜你这是在做好事啊。”子颜看看费连廷,老头倒是害羞了,说道:“当年我在户部混不下去了,我这个逆子觉得我会阻碍他官场之路,因而叫我从了冯提英。我不肯,恨了我好久。”
墨宪怨他自己:“后来他因为您才做了尚书,不是登门道歉,夫子您自己不肯原谅他,这又不能怪他。就是我见费尚书到学苑来劝您过节回家都有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