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他在这鹮离宫中,还曾把温雷送回来的范启国驻军事情布在这张图上。如今这些事情和当年他自己写的如何破解这范启国一事,都藏在这阁楼二层的书库之中,此中机密,他只有自己来取。
陛下到了二楼夹层,他早叫人在那里燃好了灯。刚才下楼他特意走的非常轻,唯恐吵醒了子颜。那些地图和自己写的对策正夹在书库的几本书中,他取了出来,平铺在地上的几案上细细看来,果真这地图和几日前在神君内院看到的一模一样,看来自己的记性还是象以前那样不会出错,虽然这两年温雷也曾送过范启国更改的驻军消息过来,可是和原先的那些倒是变化不大。
皇帝自己对着这些,想等下子颜醒了关照他好如此这般,好在那里还有温雷可以信赖,自己便可以放心一些。
正在此时,他听见楼上脚步声,就见子颜走下阁楼里的木梯。子颜也走到几案边上,和暇悟一起看着这几张舆图。“是朕刚才拿书的时候声音大了吧,把你吵醒了。”
子颜摇摇头:“陛下下楼时,我就醒了,想着陛下说不定还会上楼,我才没起身。”
“子颜,你看,这是朕在此处休养时,拿着范启国探子给的讯儿画的那里驻军之图,还有这些是朕想过如何去攻取那里的策略。”
端木睱悟边说着,边把这些小图和对策放到大地图的相应位置。他放在哪里,子颜便从那里拿起来看,一放一拿间,端木睱悟的手就碰到了子颜的手上。端木睱悟见子颜只是穿着银白色的里衣,没有披上外袍,就问他冷不冷,怎么手这么凉,子颜不答。
这次暇悟又是一把抓住了子颜的手,子颜没象上次那样挣脱了出去。
“子颜,你要是真记不清那些日子的事情,朕想也没什么,我们也就从头开始罢了。”
过了一会,子颜道:“陛下,我去平州,陛下可要等着我。”
“朕都等了一辈子了,不差这些许日子。”
哪知子颜回到:“说的我倒不像是等了一辈子似的?”是啊,你是我等了一辈子,才找到的父母、家人和爱人。他抬头看见端木睱悟就是这样看着他,又不好意思地说:“陛下是因为我的长相么?”
“朕原来也以为是的,现在真是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