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半跏趺坐,手持上面挂着达玛鲁鼓并菩提子串的三叉戟,发结椎髻,头戴一弯新月,颈绕一条长蛇,胸前一串骷髅,腰围一张虎皮,额头以骨灰涂抹了三道横向纹路的……
“你,在看什么?”然而,鬼丸国纲却并不以这力量为荣,他甚至厌憎的瞥视了一眼手中的三叉戟,制止了其欲要进一步的变化,同时挥手横扫,只一击,便几乎将惊愕的多刹迦打倒在地,“我问你,你,在看什么?!”
忿怒的断喝,紧接着而来的,便是暴怒的挥击,明明那染血的男人仅有一目裸露在外,然而被那混合了妖异的金色后,转变为骇人的血金模样的眼眸注视着的多刹迦,却恍然间仿佛有被威严而冷酷,无有情感可言的三目一同注视着的错觉。
“大……大天……不,不可能!绝无可能!”多刹迦近乎尖锐的尖叫起来,象征着贪婪的绿色光辉一度因这恐惧而被压制了下去,然而紧接着便再度暴涨,“无有可能!你这窃取了主母萨克蒂之力量,又窥视大天光辉的小贼!”
他像是完成了自我说服一样,赤色的蛇眼被那贪婪的惨绿所充斥,最后调和成了昏黄的色彩,“定是如此!定是如此!”
锋刃处被镀上妖异蓝紫色光辉的查克拉玛,被他单臂擎起,竟随着他的动作在手中旋转了起来,赤色的娜迦须发怒张,已然是一副完全失了理智的丑恶模样,“我必杀你……我必杀你!就以这大轮!以这查克拉玛!”
“……那便来吧,无可救药之徒。”鬼丸国纲露出了失望的神情,随后再度挥动起了手中的三叉戟,打向了多刹迦向他掷来的查克拉玛,“你已让业力完全遮蔽了心灵,无有得到宽恕之可能了。”
……
“……要是斩杀蜘蛛……不,受伤的翅膀可没办法做到这一点啊……”原本干净整洁的白衣,如今已经被墨色的血污浸染了下摆与衣袖的虚无僧喘着气,几乎是半跪在那些残破的尸骸之中。
他握着那柄残刃的手颤抖着,如果不是早有先见之明的,在战斗的间隙从袖中取出了末尾带着薄绿色的布条,将残刃死死的捆在了手上,怕是他早就因为脱力,而将这柄长短对他而言并不熟悉的武器脱手了。
“还真是……狼狈……伤口也好深……”虚无僧多少有些艰难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