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在足利家待过的那些,有见到过试图去摸小动物结果把小动物吓跑了,于是当场自闭开始掉眼泪的大典太殿。”
虚无僧,非常艰难的,回忆起对其而言,已经算是非常陈年旧事的往事,在肯定了三日月宗近的话的同时,声音多少也有些难绷和难以置信,“所以……会哭成这样……恐怕真的是如三日月所说……”
“不是?他?想摸小动物?把小动物吓跑了?然后自闭掉眼泪?”一文字则宗的表情更难绷了,“你是说这个不在乎自己伤势方面和鬼丸一模一样,先是挟持人质闪击护理科,后续更是完全一直在阴暗凝视鬼丸的家伙,他实际上是个喜欢小动物的?啊?”
“……毕竟这是异世界的大典太光世,和本世界的大典太光世有所不同也很正常……”三日月宗近完全是在硬着头皮说些自己都不信的鬼话,“而且他自己说了他在某种意义上也算大典太光世,所以虽然有些不同,但是内核上也应该是一样……”
“……开什么……开什么玩笑!”
一旁身处重力场中央的鬼丸国纲终于从大典太光世到底做了什么的震撼中回过神来,难以置信且无法理解的看着大典太光世,“就因为……就因为这个?这世上哪儿有这样的道理!你是因为我诞生的,所以就要为了我去死?哪儿有这样的……”
那张神情冷峻的面容上,肉眼可见的,出现了接近破防的表情,“开什么……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因为我……我这样的……”
“因为是阿槐,而阿槐值得,”没有擦去脸上的泪水,仍旧顶着那一张被泪水浸湿的面容的大典太光世,用那只眼眶里仍有泪珠打转的猩红眸子,看着鬼丸国纲,“毕竟,毕竟阿槐从来都是这样……”
“……不是,等会儿,我怎么感觉气氛好像哪里不对?”
一文字则宗,在感到全身上下好像有什么脏东西在爬一样凉得吓人的同时,艰难的吞咽着唾液,并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不是,大典太光世他不是灵刀来着吗?怎么突然之间鬼气森森的……”
“……那不是鬼气,是沉重的重力,”三日月宗近换了一个听起来像是有些轻浮,但此刻却压下来,变得异常沉稳的声线,“很重啊,这份执念……该说不愧是因为对鬼丸的执念而诞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