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穿不明白,需要帮忙的刃吧?而且就算是三日月,如果实在没刃帮忙,他也是能自己穿衣服的啊!】
【总不能是自打显形以来就没机会自己穿脱出阵服所以忘了吧(试图排除法)】
一开始没怎么摸到门路,但在解开了第一根绑带后,心里就大概有数了的鬼丸国纲的动作逐渐熟练了起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那些相对好解开的带子被尽数解开后,鬼丸国纲的拆解便陷入了僵局。
一些带扣在之前的战斗中发生了形变,将革质的绑带卡死了,而另一些则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导致血肉和底衣、革质的绑带以及甲衣相互黏连在了一起,即使解开了绑带也没办法轻松从身上褪下。
鬼丸国纲的手指停下了,他微微垂头,那只血色的眼瞳在身前可以黏连的部分逡巡了片刻,随后像是恍然大悟一样的,重新抬起了停滞的手。
“……居然问为什么这个表……鬼丸国纲!你在干嘛!”
终于勉强从鬼丸国纲之前因为过于拟人而差点没噎死在场几人和刃的话里回过神来,就看到对方在自己晃神的时候拆掉了身上的大半绑带,现在正抬手不知道还要干什么的一文字则宗发出了尖锐爆鸣,眼前一黑的同时,好悬没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
“……不好解释,直接看吧。”鬼丸国纲一开始似乎是想解释,但对自己到底能否把话说明白实在是没有信心的太刀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转而捏住本就因为之前的战斗而有了破损的衣物破口处的两端,然后动用起了最为简单粗暴的手段。
嗞啦。
无论是布料柔软的底衣,还是质地坚韧的革质绑带与甲衣,都如同脆弱的纸张一般,在手掌发力中被轻易的撕开,不能再包裹住那具苍白的躯体,偶有被血肉黏住的部分,也被主人毫不留情的伸手扯下,同右手上用红绳困缚并固定的笼手和甲片一起,在并不清脆的声音中落到了地上。
于是,那具比起正常同振要更为苍白,身材也略显消瘦的躯壳,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直播球,以及众人和刃的眼中。
【?!!】
【不是……不是?!你……人渣你居然还搞强迫寝当番?!而且看这个痕迹明显不是……甚至连是不是一个人做的都存疑啊!(尖锐爆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