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吗?迦德卢之子?旃陀罗……哈,倒也对,我确然只是善杀者,但你猜……”
那只血金色的眼中便露出了森冷而又狰狞的杀意,鬼丸国纲并未握着三叉戟的手掌握拳,向后拉伸,随后伴着左手猛地发力,将那两柄劈砍在三叉戟上的弯刀尽数弹开的同时,右拳也自身后向前轰去,“我这旃陀罗,又能否夺取你这自以为是的,娜迦之性命呢?”
……
陌生的,并不是在场几人和刃的声音,忽然间自一旁响起。
于是下意识的,愕然的几人和刃便不再关注那骤然破灭的景象,而是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看见了那个从不远处树林里钻出来的,用断裂的枪杆支撑着身体,而身上还带着几片树叶,白衣上更是有着不少污渍,做虚无僧打扮的身影。
一文字则宗倏然间瞪大了那只灰绿色的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那个,让如今的身躯产生了本能悸动的身影,一时间张口结舌,竟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三日月宗近呈现出纯然红色的眼瞳则一只含上了怒意,一只充斥着悲怆,面上则是无所适从的呆愣。
小次郎则从那声音里听到了些熟悉又陌生的东西,一时间陷入了困惑和茫然。
大典太光世,大典太光世只是瞥了一眼过去,便不再关注那虚无僧打扮的身影,而是专注的望着那个,不再留存着坛城的假象,而是显露出那背后缓慢旋转的,燃烧着的赤色莲花大轮的身影。
“……奇怪的感觉……你……是则宗?好奇怪……你身上为什么……”顶着天盖的虚无僧晃着脑袋,像是在试图观察一文字则宗,而停在虚无僧天盖之上的鳞翅目则忽然振了振翅翼,飘飘然的飞走了,“诶?为什么突然……唔,这样啊,你有事的话,我就不留你啦。”
像是虚无僧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那振翅飞走的鳞翅目搭话,总之是没头没尾的言语,从虚无僧的口中吐出,那声音带给了小次郎更多的熟悉感,同时又有更大的困惑也一并产生了出来。
“……你是,谁?藏头露尾的……”小次郎既困惑又不安,他从眼前的虚无僧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一种熟悉却被他所排斥的气息,但同时又有一种古怪的,像是一直在与自己作对的气息,很微妙,非常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