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所作所为,是在把一个虽然各种表现和外貌,都与刀剑付丧神近乎完全一致,但本质上仍旧只是人类的存在,扭曲成刀剑付丧神,同样被改造并扭曲自我的一文字则宗,就感到一种好似感同身受般的,痛苦与窒息。
“……你们似乎理解错了什么,”看着几人和刃的表现,虚无僧多少有点苦恼,在竭力的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开始试图跟他们解释了起来,“他确实是鬼丸国纲,只是比起刀剑付丧神来说……”
虚无僧多少有点烦躁的伸手,抓了抓自己脑袋上的天盖,接着用重新变得富有攻击性的口吻说道,“……他既不是正常刀剑付丧神那样,由灵力构成的拟似躯体,也不是我们和则宗这样,被强行注入到培养出来的空白素体里,并因此受肉,于是根本无法回到本体里的家伙。”
“他的躯体是完完全全的,纯粹的,没有任何像是我们和则宗这种强行受肉者多少会有的一些问题的,只属于他自己的,血肉之躯,那种纯度……简直就像是,他作为刀剑付丧神转世投胎成人了一样。”
……
起初的时候,是作为一柄刀,落到了某处。
刀只是刀而已,并没有什么,和其他刀剑相比,不同的地方。非要说个明显的区别的话,大概也只有刀的刀拵,是革质的吧。
落在了某处,应该说是荒山还是潮湿的山林中的刀,就那样躺在泥土上,无人问津。
“很……漫长……很……痛苦……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锈蚀,腐烂,但是……无能为力……”轻声的,下意识的,重新换回了神州话,而不是瀛洲语的男人,那只重新抬起的血色眼瞳深处,渗出了更多的黑,“因为刀,只是刀而已……不具备形体,所以理所当然的……”
古怪的,像是在笑,又像是某种令人无法理解的东西在试图破开那层皮肉,重新现世一样的表情,出现在了男人的脸上,“……只有锈蚀,这一个结局。”
“很讨厌……非常讨厌啊……雨水落到身上……冰冷,潮湿……然后构成自己的部分就这样的……一点点的……被分解,重构……”
低声的,说着对于刀剑而言算得上恐怖故事的话,眸光涣散的男人描述着,那个时候还未作为如今有着血肉之躯的自己诞生的,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