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一模一样的烧灼感遍布全身,但伤势却是实打实的全部被修好了,甚至连破损的衣物也因为游戏设定而焕然一新,不再全是血污。
只是可能和扫描了我现实的身体数据有关吧,左眼的异常并没有被一并恢复,而是仍旧在散发着愈演愈烈的刺痛,甚至连带着右眼的视野都出现了些古怪的黑影,而已经停止了通过支付精神值来触发治疗效果的本体则还在火塘里躺着,用烧灼感和缓慢往下掉的血量,在正在变黑的视野角落里,提醒着我去把本体捞出来重新装好刀拵。
但现在捞本体倒不是很重要……我摸着皮质的眼罩,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后半坐起来,忍着左眼在见光后加重的疼痛解开了固定的皮带,而眼罩刚被取下,浑浊的血色液体便难以抑制的从紧闭的左眼眼角滑落,几乎是瞬间就将我的左脸和较长的左侧额发弄得一塌糊涂。
我忍着想要去揉眼睛的冲动,先是看了一眼和角色失去控制陷入昏迷状态前的状态相比,可以说是一动也没动过的,躺在我最初把人放下来的角落里的血人,在确定了他还是那副半死不活没醒过一点的样子后多少松了口气,接着从地上起身,肢体有点僵硬的走向了另一个,放着为了防止左眼影响战斗而难得花费了游戏货币购买的消毒用品的柜子。
我是知道如果现实里的眼睛出了问题,是不能用这种堪称粗暴和应付的,先是生理盐水洗眼,后再用抗生素滴眼液消毒的方式来处理的,但这里毕竟是游戏,游戏设定虽然贴合了部分实际,但也没真实到那种地步,所以虽然我的行为粗暴又应付,但是至少能管用。
“没有……影子了。”在经过了一系列处理后,我一边从柜子里找了纱布,擦掉脸上和头发上乱七八糟的液体,一边眨了眨眼睛。在确认右眼已经不再受影响后,便翻了一个质地更柔软透气的纱布眼罩戴上,以免还在隐隐作痛的左眼给我又搞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然后,社障就要鼓起勇气,去面对目前最大的挑战了——
——被自己扛回来扔在屋子角落里躺尸的疑似碰瓷客。
在放着人不管等他自己醒和多少也用自己的药品给人做个应急处理中纠结了片刻,我选择了先去给火塘里添点柴火并把本体从火塘里捞出来再说。
没办法,社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