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鬼丸殿,在被火焰烧到之前,口中哼着的……是那首过去由信徒送给他的赞歌……”
“也就是……也就是说……那位叔祖他……他其实一直……一直都记得……即使被折磨得已经神智涣散也……他只是在等待着……等待着能够为信徒们复仇的那一天……怪不得……怪不得叔祖的神性会……但是……”
努力克制着情绪的药研藤四郎,一边安抚着怀里的包丁藤四郎,一边竭力在怒火中留存一线清明下来,好继续思忖已经被有净化能力的灵刀,和那振恼刃的大典太光世团团围住,进行祓禊的鬼丸国纲本灵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毕竟在鬼丸国纲本灵身上的神性偏移,可不是那种普通的变动,而是自正向的,斩鬼的灵剑,偏移向带来灾祸的祸津神……
虽然鬼丸国纲本身就因为逸闻的缘故,而具备了祸津神的偏向,但是一直以来,他身上却也都是正向的神性体现,虽然那位叔祖的经历确实很……但这种一旦真的偏移过去就只有祓除一个下场的神性变动,绝对不可能只因为这个就……
“被制止了……看来那位……唔,鸟切,应该知道全部呢……”本就因为膝丸分灵的事心情不佳,再加上和鬼丸国纲多少有点旧日的交情,于是也一直在关注直播的髭切,一边用犬齿蹭了蹭柔软的唇,一边吐出多少有些冷硬起来的声音。
“兄长,那是大典太殿啊,虽然有被放在仓库里却击杀了飞来的鸟的逸闻,但不是什么鸟切啊……”膝丸一边扯了扯髭切的衣袖,一边小小声说道,“我知道兄长是有缓和气氛的心,但是这个时候就别再……”
“不是?!大典太光世你……谁家喂药这么喂的啊!你是生怕噎不死人吗!”药研藤四郎没心情去思考那振天杀的大典太光世为什么又凑到鬼丸国纲身边去了,他现在只想给护理科打电话投诉他们科长,“那是人!是人啊!你们护理科的科长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是看着!”
“大概是……太着急了吧……毕竟鬼丸殿的情况很不好,”烛台切光忠试图打个圆场,“说完第二次死亡之后,明显的,开始有些癫狂了……”
“那也不是干看着的理由好吗!那位叔祖他现在是人,不是神只也不是付丧神啊!”药研藤四郎依旧怒气上涌,“他但凡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