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一旁的一文字则宗在短暂的沉默后立刻和小次郎与三日月宗近划清了界限,一副‘你打了这俩就不能打我了’的表情。
“……没关系,两边我一样的揍啊。”终于摆脱了自认为只是单纯过度依赖长辈的五岁小孩,得以从二极管极端思维裹挟中脱身的鬼丸国纲,绷着张写满了不爽的脸,抬起了双手,“刚才,你们两边……都有在蛐蛐我罢?”
“啊?不是,你不要过来啊!”
……
“总之……则宗你想打虚无僧那两拳,我替你打完了,现在该继续说正事了,”以高超到不合常理的技巧以及速度和力量,殴打完人和刃后,目前神清气爽的鬼丸国纲,又一次,试图把话题扯回正轨,“在保住了那些稚女的灵魂后,又发生了什么?”
“……好疼……诶诶,别动手,我们说就是了,”虚无僧还沉浸在被鬼丸国纲殴打的那几拳带来的痛苦之中,但眼看着鬼丸国纲又有了举拳的意思,他便连忙吞下了抱怨,开始了本职的介绍工作,“实际上……后面的事,和出云国的本质有关。”
“出云国的本质?出云国的本质,不就是那家伙用来再演神话的试验场吗?”一文字则宗心生不妙,“难道那家伙还整了别的花活?”
“倒也不是……至少这地方还叫出云国的时候,他没整别的东西,”虚无僧晃了晃脑袋,“我们之前有说过的吧,我们是作为,名为八俣远吕智尊的舞台装置,存在于出云国的。”
“所以?”一文字则宗仍旧不太理解,但是经历过类似事件的小次郎则已经反应了过来,喃喃道,“舞台装置……自然不可能使用一次就宣告报废,毕竟前期投入了这么多,作为一次性消耗品来说,太奢侈了些,而且再演神话,也是有着成功率的……”
“不错,如小次郎所说,我们是舞台装置,而稚女们和那些被投放进来的角色,都是搭戏的演员,诚然,我们尽力在每一次剧目失败后,都尽可能将那些可怜人的灵魂保了下来,但是……”虚无僧点头肯定了小次郎的说法,却也多少有些遗憾。
“但是核心的映射,因为反复上演同一场剧目而产生的怨憎,却不会因此消弭,即使被保下来的灵魂在最初的时候,能够理解这一切,但长此以往,只是普通人类的他们,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