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礼服诡异出现在那山林之上,弓腰十分恭敬地——
劝黑袍老者收手。
“破道?”
黑袍老者微微一怔,它不解,区区破道也配跟它交谈,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可转念一想,如今书生发现自己的存在,要是再继续下去,恐怕真会出事。
只能叹了口气,将那摄像头收了起来,摆手道:
“今天到此为止,不过判官那事,我还得插手,嘿嘿~”
说罢,便消失而去。
望着黑袍老者离开,黑礼服诡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要命,差点黄泉票站都没了。”
本来,它只想静静缩在黄泉票站里,当个啥也不做的大爷。
毕竟天塌下来,有林老板顶着。
可见到那绷带诡异的油火,覆盖全场,竟以整个广域基业,作为要挟。
它怕了,不是怕林老板打不过,而是怕顾不上这黄泉票站。
对于林帆来说,黄泉票站固然重要,但并非要害。
可对黑礼服诡异来说,这就是断它财路。
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过来。
见对方离开,才松了口气。
散了散了吊魂绳上的幽冥火焰,又悄悄溜回黄泉票站,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
……
“戒指——”
书生话刚出口,一只无形诡手便将戒指牢牢抢过,直接来到林帆身前。
“你不仅没有一点用,还造成了不少麻烦,这狐狸在你手上,我不放心。”
林帆冷眼盯着书生,丝毫不惧。
书生攥紧双拳,无话可说。
这一场闹剧之所以会这么麻烦,全是因为它的反水。
可这么做也是为了能保住狐狸,要不然,即便杀了这两尊没用的诡异,自己不也死得透透的?
太公无力的瘫坐在地,看着头顶上悬着的三十米大砍刀,心跳都被激起来了。
“我说书生,你读那么多书,怎么打起来不是刀就是剑,能不能以德服诡啊……”
散去诡技,太公虚弱得连诡影都比不过,只希望能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