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这些年先是被追杀的四处逃亡,然后我说了被白欢雇了,就在四王路扎了根,一直到沈妍君通过赫连铭找到我。
师父听着,脸上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情绪,只有在我说终南山那一段的时候蹙了蹙眉。
他耐心地听我说到刚刚遇到他之前发生的事情,过了好久,才问道:“你说划伤你后背的女人很老?”
我点点头:“是的,师父,那双手虽然皮肤干枯地像树皮,但是从骨架上还是能看出是一双女人的手。”
师父叹了一口气。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我好半天,才说:“阿隐,你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我摇了摇头:“师父,我只记得您。这些年您究竟去哪儿了?”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说道:“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
我问道:“师父,我们去哪儿?”
师父说:“为师还是需要你,才能离开这个地方。”
我说师父要不要先跟我回营地,休整一下再说别的,师父答应了,边走边向我娓娓道来这几十年他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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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年前。
墨亦隐的视线已经很模糊了,他胸前的伤口并没有完全被缝合,因为本来负责替他缝合伤口的医生已经死在枪口下了。
他是被师父在半昏迷的状态从手术台上拖下来的,要不是师父手快,他的脑袋可能也跟着爆了。
“阿隐,坚持住……”恍惚中,他听见师父在他耳边说道。
“师父……我……我可能不行了……”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麻醉药劲还没过去,他眼前都是星星。
他们已经逃到了地下的太平间,外面都是对方的人,他们两个如同牢笼困兽,插翅难逃。
墨荼拍着墨亦隐的脸,对他说:“阿隐,醒醒,再撑一小会儿……”
墨亦隐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却发现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隐,你听我说,永生的秘密已经被我封进了你的心脏里,现在我送你走,接下来你要独自面对的,将会是所有人铺天盖地的追杀……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