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也不知道自己的剑与司徒渺的葫芦瓢,究竟哪一个更强!
应当还是自己的剑法更胜一筹吧?
司徒渺不知郁岚清已将自己视作对手之一,一双眼仍落在郁岚清面庞上。
“我观郁道友虽多有坎坷,却隐有名扬四海之相,想来道友在仙门大会定能大放光彩。在这,在下先祝郁道友在大比上取得一个好名次。”
郁岚清双眼越发明亮,“借司徒道友吉言。”
司徒渺被她那越发热切的眼神,盯得心里发虚。顿有一种,再站上片刻便要被拉上比武台的错觉。
又寒暄了两句,赶忙说,“在下今日还要陪师妹办事,便先告辞。郁道友,我们明日大会再见。”
司徒渺和师妹原本的目标,便是再往里一圈下一片坊市区域。
告别郁岚清,二人继续前行。
身旁的师妹拉了拉司徒渺的衣袖,“师姐,你以后讲话含蓄一些,亏得那位郁道友不是个有脾气的。不然你上来就胡乱说人有血光之灾,换个脾气暴躁的修士,咱们八成是得挨揍!”
“怎是胡乱说呢?这分明都是我看出来的,而且郁道友,也不是你说的那么暴力的人……”
司徒渺有些奇怪地看了身旁的师妹一眼,“那位郁道友面相奇特,每每为她掐算,我总能感受几分推演天演大道的感觉。刚才说的一番话,本就是我从她面相上看出来的。”
“窦师妹开了天眼,难道看不出来?”
窦师妹微微张嘴,神色比先前听司徒渺说“血光之灾”时更加惊讶。
她是天衍宗近五百年来,唯一一个开了天眼的弟子,按说有天眼加持,她的望气之术当比司徒师姐更准才是。
可她竟未从郁岚清身上瞧出半分端倪。
要不是因为她自己没瞧出来,担心师姐判断失误,也不至于提醒师姐刚刚那些话!
她师姐先前就因随便给人批命,被人套过麻袋!
听完窦师妹的解释,司徒渺怔了一下。
随即喃喃嘀咕:“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算了,郁道友颇有几分逢凶化吉的本事,不用你我担心。咱们还是先去找你说的那东西吧,你刚才不是说,看到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