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地用手帕擦去血丝，说：“你不要睡，我带你去市里，那里有条件延缓你的恶化。”
唐恩随意地摆了摆手：“不用了，真的，我能了解这么多真相就很满意了。而且说实话，我确实没有死。”
唐恩本想跟这位解释下灵界漫游，但脑海里某种无形的意志一直在抹杀这个念头，因而他最终保持了沉默。
“你现在出现幻觉了吗？看我的手指，这是几？”
唐恩笑着回答：“4，相信我，你认为一个市里的二流侦探真懂我表现出来的那些吗？”
蒂凡妮脸色变换不定，她有些羞恼地问：“你到底是谁？”
“抱歉，我不能说，而且我的时间好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