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忽而眯起眼，似乎感到几分冷酷杀意：“让他们闹。”
助理默默低头，尽管心里忐忑，却也不敢违背张凡的命令。
随后，又有其他业务骨干来汇报最新动向。
在大楼里的一间会议室。
法务部、公关部、财务部以及安保团队齐聚一堂，商讨对策。
张凡却没有随之参与，而只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受他们的简要结论——他并不在意具体流程，只要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张凡安静地等着，更清楚地说，他在等幕后黑手自己现身。
终于，太阳西斜，所有方面的最新消息汇总到张凡那里。
先是法务部那边，调查发现：死者家属一直拒绝提供死者真实身份，且不出具法医鉴定；
海天大酒店闹事者的“受伤病历”也是不知从哪儿伪造的。
再加上那群流氓的行动手段，都与同一伙势力有关。
他们行动专业，不可能是单纯的“小混混自发闹事”。
公关部反馈，媒体后面似乎有某个黑手正在操作舆论。
所有消息一股脑地传到张凡面前。
张凡在办公室里翻阅完这些资料，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他真正意识到，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而且能量还不小。
他更加好奇起来。
“安若雪，进来。”
张凡放下手中的文件，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房门打开，安若雪神情冷峻地走进来，微微躬身。
“张总，您找我？”
张凡神色如常，只是示意她坐下，随后将资料挪到她面前。
“你看一下。”
安若雪接过资料，飞快翻阅，脸色也渐渐凝重。
“这些袭击和诬陷看似杂乱，却像是统一指令下的结果。”
她合上资料，语气里带着几分沉思，忍不住皱眉。
张凡敲了敲桌子，嘴角浮现一抹轻笑。
“我让你查的人，查得怎么样了？”
安若雪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轻咬嘴唇，似乎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