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赖,不愧是西凤酒!”
继而看向阎埠贵,意有所指:
“三大爷,你得好好尝尝原装西凤酒啥味道,不知你家那瓶从哪淘来的,寡淡无味。”
边上易中海几人笑而不语,谁还不清楚!
阎埠贵脸不红心不跳,轻抿一口。
“傻柱,你就多张嘴,不然早娶上媳妇。”
说到娶媳妇,傻柱又盯着三女想入非非。
再三考虑,将目标锁定在冉秋叶身上。
谭瑾月那气质,一般人降服不了。
傻柱都没勇气上前搭话。
于莉听说还在上学。
傻柱不想做禽兽。
给阎埠贵将酒倒满,小声道:
“三大爷,您一会帮我跟冉老师说说。”
“怎么,想跟人家处对象?”
傻柱竖起大拇指,脸上全是褶子。
“还得是三大爷!”
阎埠贵扔颗花生米进嘴里,不紧不慢道:
“你,没戏!”
“您没介绍,怎么知道我没戏?”
声音再小,边上几人听得见,竖起耳朵等着阎埠贵高谈阔论。
阎埠贵咳嗽一声,清清嗓子。
“你什么身份?”
“厨子,怎么呢!”
“人家冉老师,正经毕业大学生、父母知识分子,书香门第。”
“再看看你,哪里和人家相匹配?”
傻柱牛脾气上来,不服气道:
“工人阶级当家作主,三代贫农我骄傲。”
“厨子多好,这年月饿不着。”
搞阶级对立,阎埠贵可不敢。
“傻柱,我的意思,无关身份,你俩三观不合。”
“不管啥三观,我就知道饿肚子要吃饭,困了睡觉,拉屎上茅房。”
“你看、这都不明白,怎么和人过日子!”
“三大爷,那您说说三观是啥,我学习学习。”
阎埠贵不想多事,懒得和傻柱解释。
“你不用了解,过好日子就行,听说老易给你介绍的相亲对象不错。”
提起这事,傻柱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