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莺动作之快,一点都没给旁边人反应的时间。
“不是,姑娘……他这……”村民迟疑开口。
尹舒薇叹气:“没事,那是这男人老婆,他们应该心里有数吧。”
村民:“……”
就没见过这么莽的,而且你那个“吧”是怎么回事,你真的确定没事吗?
姚月莺也是太急了,只想着把沈烬身上弄干净,反正是夏天,也不会冷死人,可是她忘记了自己的手刚刚干过什么,一巴掌糊上沈烬的脸时,看到一些东西才反应过来。
沈烬:“呕——”
姚月莺:“……”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姚月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沈烬摁进了沟渠里:“洗洗就好了,都是活水,没关系的。”
尹舒薇叹为观止,悄悄问郁行止:“姚月莺是不是恨沈烬?”
这女人真叫人看不懂啊,你说她不担心沈烬,她发疯用粑粑砸陆谨铭报仇;你说她担心沈烬,人身体状况还没弄清楚呢,就一顿胡来,仿佛生怕沈烬不死。
弹幕里的沈粉也是哀鸿遍野:
【离婚,这一定要离婚,不离我吊死在他们集团门口!!!!!】
【姚月莺你个疯婆子,快撒手啊,人都要被你洗死了,你隔这漂洗外套呢?!】
【姚大姐,姚女士,姚女王!!!求求你别洗了,宝宝现在不臭臭的了,已经死死的了!!!】
郁行止看了好一会儿,翻了翻记忆,不太确定地说:“或许是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吧?”
从结果反推的话,貌似是沈烬拉着姚月莺来当挡箭牌,姚月莺只是配合行事。
可这俩人的关系,也并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姚家没有倒台前,和沈家的关系是很不错的,可姚家之所以会倒台,也是沈家一手促成的。”郁行止微微躬身,附在尹舒薇耳畔诉说着这段陈年往事。
他的呼吸带着炙热的温度,比夏天铺洒下来的阳光都要火热,尹舒薇只觉得耳边一阵阵热流,为了八卦愣是遏制住了身体本能的想要逃避的反应,站着没动。
故事其实很简单,就是本来门当户对的两个人,忽然因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