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妻女在自家宅院失踪,对他而言,身上责任一定是不可推卸的。
刘成清家中早已掘地三尺,可能拿出的线索却少的可怜。
一滩地上的血水,一根掉落的银簪,还有几个来历不明的脚印。
除此之外,其余就再一无所获了。
伏案工作的中年汉子随手挑了挑自己身前桌案上的一支小巧油灯,习惯性的哀声叹了口气。
这次的案情进展缓慢,倒真不是他这位捕头大人能力不足,只是……
曹正低下了脑袋,看了眼身前放置的一纸报告,心中五位杂陈。
那摊地面上早已凝固的血液,照例是要想办法收集起来与受害者亲属进行一次滴血试验的。
若是血液相容,则毋庸置疑是刘县令的女儿大抵已经遭遇了些不测。
但如果不容……
则有两种可能:其一、这摊血迹属于刘大人的家妻,结果与上面不谋而合。其二、这摊血迹可能属于他人,如此一来,此事或还有转机。
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了刺激的缘故,本应该照例进行的试验,刘成清却迟迟不肯进行下去。
曹正理解老人的心思,知道他大抵是害怕测出血液相容的情况,从此断了对妻女的念想,所以不敢。
但是,这也无疑对众人办案造成了很大阻碍。
眼看着那摊小心收集来的血迹在羊脂的包裹下逐渐变得失去生气,老捕头难免心灰意冷。
若是明日县令大人还不愿意亲自滴血认亲,恐怕就再也没机会了,那摊被羊脂吸附起来的血渍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干涸,一旦明日正午一过,届时就连这最后的一丝可怜线索,也将随着时间而烟消云散。
这可如何是好啊……
捕头大人抓耳挠腮。
隔壁,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在书案前静坐到半夜,没来由因为上了年纪而困倒,刘成清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身子下方,一本礼记被压在老人胸口,书页处有些褶皱。
与刘大人一同共事了十几年的老搭档李德林见刘成清睡了过去,年逾花甲的老人小心翼翼的从一旁的另一张桌案前站起身,踱步朝门外走去。
来到了偏房,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