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地蹲在了茶馆后头，扒着窗户缝往里偷偷地窥视。
茶馆老板察觉到自家铺子后头来了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过来正要呵斥让他离开，沈应川手掌一翻，递给他一锭油光水滑闪闪亮亮的大块银子。
老板：“……”
老板拿着银子默默地离开了，给送茶的时候还特地帮忙把窗户开了个小缝，方便让沈某人偷看偷听。
沈应川顺着窗缝往内看去，只能看到陆离如往常一样，带着一副沉静自如恶心笑容的脸。
他可懒得看这张破脸，赶紧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试图去看看坐在对方对面的人。
这茶馆老板还挺识相的，给他空出的窗户缝隙不偏不倚，挪到最边缘的时候，正好能够看清对面人的脸。
于是下一刻，沈应川便看到了……
一个留着胡须的中年男人。
沈应川：“？”
不是，陆离这货又是买茶点果子，又是买昂贵的首饰，结果最后约见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沈应川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这货简直比他想象的还要变态……
这种重口的场景，沈应川自然是没有兴趣围观的，腿脚已经开始自觉自动直立起来打算走人了。
但是耳朵却还留在原地，想再听听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于是下下一刻，沈应川便听到了中年男子兴奋激动的声音：
“……常听小儿提及陆大人，小人宁福德，今日得见陆大人之英姿……荣幸之至……”
这么一听，倒好像是这个姓宁的在拜见陆离的样子，沈应川心里思忖着，难道此人是陆离的下属，在汇报工作，又或者是要谈什么交易不成？
要是这样来看的话，陆离买的东西有可能是要拿给对方家中亲眷，作为交易合作的礼尚往来之用。
不过……也不对。
这二人之中，明显陆离才是那个占据主导地位的。
瞧对方那个巴结的劲头儿，都恨不得抱着陆离的脚舔上去了，买东西也应该是对方买，没道理让陆离花那么大笔的银钱买礼物啊。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他没注意到的地方呢？
沈应川想啊想，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