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非,不会让她们蒙受不白之冤。”
大房氏却没有顺着尹罗罗的往下说,而是难以置信似的道:“罗罗,你居然为了这些使唤的下人,这般对我说话?”
“你自小到大几乎每件事都是我费心操办的,每次你生病,我都忙前忙后唤大夫安排熬药,比子慎生病都上心。”
她说话的意思不纯,但话却算不得假。
陆家大约早就定好了将来将尹罗罗许配给陆君之,所以将人挂名在老夫人膝下养着,避免形成与陆君之互称兄妹的尴尬。
但老夫人年岁大,身体又不大好,尹罗罗的事平日里主要还是由大房氏操心。
不管大房氏对尹罗罗的照顾,有多少顾忌老夫人,有多少做给人看的成分,但她确实对尹罗罗付出不少。
大房氏说着说着,还似真似假地拿锦帕抹了抹眼角:“我待你掏心掏肺,哪怕你唤一声母亲,我都担得起,可你却这么顶撞我,实在是……伤透了我的心。”
真是好一番道德绑架。
她将脏水全都泼到受害人尹罗罗身上,却还拿过往恩情,道德绑架不准她反驳反抗。
大房氏还是那个欺软怕硬的样子,平日里看着人不算坏,但一遇见事情,她为了保全自己和自己的利益,会毫不犹豫去牺牲旁人。
前世,大房氏没能斗过小房氏,被夺了管家之权,陆家大爷也厌弃了她,陆君之也不在身边,无法为她撑腰。
在府内处境艰难,时常被排挤,若是小房氏不高兴,连冬日里的炭火都总被克扣,生生受冻。
她顾念昔日恩情,即便自己过得也不好,还是会将自己的吃食衣裳和炭火匀出,送去补贴大房氏。
有时逢年过节,或者大房氏手头缺了钱,她将自己库房的那些之前珠翠物件儿典当了,都补贴给大房氏,让她日子好过些,过个好节。
她自幼丧母,大房氏在她心里的地位,几乎等于母亲,但她没想到大房氏居然背刺了她。
大房氏与窦嬷嬷联手将她库房里的值钱物件儿一口气盗空,尽数典当换成银子,去与小房氏斗法夺回管家权。
她没想到大房氏会这么对自己,将事情闹大捅到明面上。
结果大房氏指着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