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也实在过意不去,做不到坐视不理。
罗罗自知已犯下滔天大错,任凭祖母惩罚,心中绝无怨言。”
说是任凭责罚,但她这番话说完,别说陆老夫人,就连大房氏都不由得犹豫思索起来。
虽然从结果上看,尹罗罗是坑了子慎不佳,可她也是为了子慎出头出气,甚至当初还救过子慎……
若是为此惩罚她,未免显得忘恩负义了些……
可若是不惩罚,又实在难泄她心头之恨。
陆老夫人目光沉沉,盯着尹罗罗,“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罚你了吗?
伤了表少爷,断了孔家与陆家的交往情分,这责任你以为只凭嘴上的几句话就能带过,觉得你一人就能担得起吗?”
说着一拍桌案,声音响在在场之人的心间。
尹罗罗弯腰,双臂伏地,额头叩到手背上,真挚道:“罗罗不敢这么想,罗罗愿意一人承担所有惩罚。”
“但罗罗此举不只是为了一己私欲,还是为了陆家。”
她又直起身来,眉眼尽是郑重之色,望着陆老夫人,
大房氏惊诧不已,尹罗罗她擅闯孔家庄园,还断了表少爷的命木艮子,怎么还能是为了陆家?
陆老夫人轻轻蹙眉,也问她:“此话怎说?”
“从私来说,阿渊他是因为听从我的命令,才伤了孔公子,此事主责在我,而他只是奉命做事,并无过错。
从公来说,阿渊他救了子慎哥哥,说一句他是子慎哥哥的救命恩人并不为过。而子慎哥哥是板上钉钉的未来陆家家主,阿渊是陆家的大功臣。”
尹罗罗直视陆老夫人那双年迈阴沉的眸子。
“罗罗斗胆直言,陆家将阿渊交给孔家一事,做得实在不妥,为陆家做事反而被推出去受罚,在陆家做事的下人仆从足有数百口,此举怕是会寒了他们的心,若是失了人心,谁还会真心为陆家做事?
外头的人怕也是会背地里议论陆家处事不公,对陆家的声誉也大为不利。”
原本怒气冲冲进门的大房氏,听了尹罗罗的这么一番话,怒气竟消散了大半,竟也觉得陆家做得不地道,而尹罗罗的事也有几分道理。
但她随即反应过来,尹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