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表妹和翠翠都纳进来给你做妾就是。”
说话间,段子朗踩到一截核桃木拐杖,他垂眸望了眼,目露些许不屑,抬脚将核桃木拐杖踢回它主人身边。
坐在车窗旁的年轻男子,身量清瘦,眉心泛着书卷清气。
但生的极好,眉目如画,唇若涂朱,只穿着一袭青衫,便如松竹如,清雅翩翩。
手他中捧着一册古旧医书,似乎出神想着什么,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拐杖滚来滚去。
半晌后,眼珠才微微一动,似是回了神,问段大奶奶,“母亲,那尹小姐当真是鹤安神医的徒弟?”
眼神明亮,充满着丝丝缕缕的向往希冀。
段大奶女乃头也不回,随口应道:“就是鹤安神医的徒弟,听说将治疗心疾的医术都交给她了。”
“治疗心疾的医术?”他轻声喃喃,似是激动起来。
“……若是我学会了,不就能治疗祖母的心疾了吗?”
-
尹罗罗已经好久没有再梦见阿渊的过去了。
但这日,她又梦见了。
却疼得死去活来。
五脏六腑剧痛无比,仿佛被用人钝刀慢慢割,疼得全身冷汗尽流,肌肉痛苦痉挛,四肢拼命挣扎扭曲。
恨不得干脆撞墙去死
这……这是药浴的后遗症。
尹罗罗紧咬牙关想着,她研究了这么久,也钻研出了点头绪,这药浴虽然能极大强健人的体魄,增强筋骨,却并不是一劳永逸,而是会有伴随一生的后遗症。
这后遗症何时会爆发,人是否能挺过后遗症,都是未知数。
但是……她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差,正好撞上后遗症发作的档口。
在疼痛稍缓的间隙,她注意到外头极乱。
人来人往慌张脚步声来往不断,时不时就传来瓷器物件被人撞碎的声音,偶尔还有压抑哭泣声传来。
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但很快有一阵急促纷乱脚步声走近。
房门吱呀一声响,一个女人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嗓音尖利质问,“你今日为何不去替他?”
尾声嘶哑破音,仿佛绝望至极,濒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