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她的脚受伤了。
而他误解了她,强硬让她闭嘴,甚至逼让她用伤脚勉强练习……
薄唇微抿,犹豫了下,赵怀渊还是走了过去,来到木廊下,坐在尹罗罗身边。
尹罗罗眼角微红,长睫轻颤,忍不住抽泣了两声,像朵被雨水打湿的白梨花,看着柔弱得令人心怜。
但偏偏性子倔得很。
见他跟过来后,就撇开脑袋,咬住嘴唇,一点哭声都不愿泄露出来。
“我……”
赵怀渊开口,却实在说不出对不起,他从未对人道过歉。
以前只是别人的兵刃,只需要能流血,会出刀,连说话都不需要。
后来成了九五之尊,无人能担得起他的道歉。
最终,他还是起身蹲下来,不顾尹罗罗的挣扎反抗,强行拽住她的脚,将粉白绣鞋脱下,又将雪白长袜脱下。
端详着她莹润粉白的脚趾,小脚趾明显泛红,还肿胀得厉害。
“怎么伤的?”
从身上取出瓷瓶,将药粉均匀倒在脚趾伤,然后撕下一块自己的干净柔软中衣,轻轻包了上去。
一抬眸,与尹罗罗那双盈盈噙泪的眸子对上,她又偏开了眼睛,面颊微鼓,看起来余怒未消。
“怎么伤的?”
赵怀渊又问了句,她才勉强答了一句,“用药杵时不慎掉了。”
赵怀渊注意到摆在她身边的一个小巧青瓷瓶,伸手取来,“这是什么?”
半晌后尹罗罗道:“治疗寒症的试药,烧心丸。”
试药。
也就是药效尚且不定,日后看效果实时改进。
赵怀渊看了眼她的脚,用药杵时砸了脚,难不成……
“你是为了给我制药才砸了脚的?”
尹罗罗不语,却是默认了。
赵怀渊静静望着她倔强可爱的侧脸,心里似是飘进了一朵染了甜味的云。
真是可怜又可爱……
想摸一摸她的脸。
此念一出,他心里陡然一惊。
手指微微攥紧,轻吸一口气。
随即从地上站起来,
“今日学武到此为止,你回去好生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