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羡沉眸,他很清楚简沐秋的忌讳。
况且顾灵,实在是宠溺无度了,自小便是他母亲和祖母娇惯长大的,此前对她也是百般刁难,眼下待在玉清观,既能散去京城流言,也能好好改一改性子。
“带下去。”
他派侍从将一脸震惊想反抗的盛彦拖下去。
“不,既然他做了叫顾家难容的错事,理当让人亲眼瞧瞧他的下场,搬把椅子来,就在此处,发落吧。”
简沐秋勾唇一笑。
众人纷纷哑了声音,顾老夫人脸色也是变了又变,企图劝道,“陛下,千金之躯,岂能见此等血腥之事。”
在一旁的顾父也终于开口了,“不错,万一影响了国运昌盛……”
简沐秋只笑了一下,“怎么,我宁朝的安危,尽在诸位口中吗?”
顾长羡沉声道,“去搬椅子。”
简沐秋漫笑一声,“给顾老夫人也搬一把。”
免得年纪大了,受不住。
后院处,众人皆惴惴不安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四四方方的板子上趴着一个男人,脸上泪水和汗水交错着,不时闷哼一声,面目扭曲,口中还塞了一块破布,只一味地呜咽,身上的外衣被剥了个干净,只留下单薄的里衣,不时传来了板子声。
后面的侍从在众目睽睽之下更是不敢放宽手脚,只狠命往男人身上打,眼看着盛彦的屁股上青红一片,不多时,血染红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