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没想,立刻将车掉头。
用力踩着油门,让还在惊喜方嘉熙终于服软了曾叔尽快上楼。
听到电话里传出曾叔焦急拍门的声音,他整颗心都跟着揪紧。
看到满浴缸的鲜红时,他第一次那么无助。
五年前,能让他瞬间慌神的人就是她。
过去了这么久,还是这样。
她的一举一动随时能牵涉到他的心,让他无心工作,打不起精神去做任何事。
可她,却只想离开他。
宁肯用这样的方式对自己,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为什么?
他帮她解决了所有麻烦,也没有对井淮西怎么样。
就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而已。
为什么她还是想要离开他。
他都已经说服自己不追究过去的事情了,只要她肯服软,说一句爱他,他就可以放她出来。
即便是骗骗他,不是真心的,她都不肯说。
他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怎么就……不喜欢他了呢。
“你到底是在逼我放你走,还是真的觉得和我在一起生不如死?
井淮西哪里好,我哪里不如他,你什么都不说,我连改都不知道怎么改。
你可以移情别恋爱上他,就不能再移情别恋一次,重新爱上我吗?
我们在一起二十几年啊,怎么就抵不过你认识他的几年时间……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向来纵横捭阖、杀伐果断的周良深,像是孩子一样,对着还没苏醒的她喃喃。
语气透着不甘,和深深的无可奈何。
房门被敲响,不等他同意,外面的人就将门推开一道缝隙。
径直走到床边,把还冒着热气的面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吃点东西吧良深,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无论是宁馨的动作还是语气,都自然的好像一位妻子。
周良深的妻子。
“我没胃口。”
周良深起身,离开床边,站在窗前。
习惯性的去摸口袋里的烟。
他没有烟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