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房中取血。
沈娇早防备着,十分矫捷的俯身轻巧躲避,然后脚尖一掂,一跃而上了墙头。
她放眼冷静观察整个伯府的战斗力,见下头的方管事大叫着:“你们全都一起上!”
护院忙取来弓箭,朝墙头处的沈娇齐齐射去,沈娇翻身而下,顺手扭断其中一个护院的脖子,狠狠摔在地上。
而后迅速左右开弓,几个闪身的功夫,便接连放倒了三个身手好的护院,其余人顿时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轻易上前。
沈娇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
“还是带我去见见你们韩伯爷吧!”
前院正厅。
方管事扶着韩立璜闻讯匆匆赶到时,沈娇正坐在上首悠闲喝茶,听到脚步声,眼皮都没往上翻抬一下。
方管事大叫:“放肆!那是你能坐的位置吗?”
沈娇慢悠悠的放下茶盏,上下打量厅上站在她一丈远的中年男人。
五十来岁,一身臃肿,与想象中差不多的昏庸。
“韩伯爷?”
韩立璜鼻子一哼,正要发话。
却听沈娇接着说道:“伯爷可还记得,约莫在十年前,你的儿子在教坊与人争抢一名戏子,不小心错手打死归德伯爵府家的表公子,被归德伯一张状纸告到了御前,还是当时的李云柏侍郎出面替你求的情,你儿子这才免除一死。”
韩立璜面露惊色,这件事情当时虽然闹得满华京沸沸扬扬,可他私下找了李侍郎这事,却是只有几个人知晓,眼前这个商女究竟是从哪里听得的?
他不客气的喝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娇脸上笑意更盛,
“李侍郎曾经是镇国大长公主府的幕僚,如今大长公主被定成了叛逆的反贼,韩伯爷,那您与大长公主…究竟是何关系?”
韩立璜如临大敌,厉声喝道:“你休要胡乱攀咬!我东平伯府昔日从未与公主府有过任何来往!我更是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还遑论有什么关系!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一些闲言碎语,趁机污蔑,我今日定要将你绳之於法!”
沈娇脸色无惧,点头说:“韩伯爷执意要撕破脸那可以,且不说就你府上这些酒囊饭袋是否就能拿得住我,